季羡林:神奇的丝瓜今年春天,孩子们在房前空地上,斩草挖土,开辟出来了一个一丈见方的小花园。周围用竹竿扎了一个篱笆,移来了一棵玉兰花...
季羡林:记张岱年先生认识张岱年先生,已有将近七十年的历史了。三十年代初,我在清华念书,他在那里教书。但是,由于行当不同,因而没有相识...
季羡林:重返哥廷根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经过了三十五年的漫长岁月,我又回到这个离开祖国几万里的小城里来了。我坐在从汉堡到哥廷根的...
季羡林:赴瑞士我于1945年10月6日离开哥廷根,乘吉普车奔赴瑞士。哪里来的车呢?我在这里要追溯一下这一段故事。我在上面几次提到德国...
季羡林:别哥廷根是我要走的时候了。是我离开德国的时候了。是我离开哥廷根的时候了。我在这座小城里已经住了整整十年了。中国古代...
季羡林:学习吐火罗文我在上面曾讲到偶然性,我也经常想到偶然性。一个人一生中不能没有偶然性,偶然性能给人招灾,也能给人造福。我学习...
季羡林:年年,像淡烟,又像远山的晴岚。我们握不着,也看不到。当它走来的时候,只在我们的心头轻轻地拂,我们就知道:年来了。但是究竟什么是...
季羡林:黄昏黄昏是神秘的,只要人们能多活下去一天,在这一天的末尾,他们便有个黄昏。但是,年滚着年,月滚着月,他们活下去有数不清的天,也就...
季羡林:一个老知识分子的心声按我出生的环境,我本应该终生成为一个贫农。但是造化小儿却偏偏要播弄我,把我播弄成了一个知识分子。从...
季羡林:虎年抒怀真没有想到,一转瞬间,自己竟已到了望九之年。前几年,初进入耄耋之年时,对光阴之荏苒,时序之飘逸,还颇有点逝者如斯夫之...
季羡林:迈耶一家迈耶一家同我住在一条街上,相距不远。我现在已经记不清楚,我是怎样认识他们的。可能是由于田德望住在那里,我去看田,从...
季羡林:假若我再上一次大学假若我再上一次大学,多少年来我曾反复思考过这个问题。我曾一度得到两个截然相反的答案:一个是最好不要再...
季羡林:谈成功什么叫成功?顺手拿来一本《现代汉语词典》,上面写道:成功:获得预期的结果,言简意赅,明白之至。但是,谈到预期,则错综复杂,纷纭...
季羡林:为胡适说几句话在中国近现代史上,胡适是一个起过重要作用但争议又非常多的人物。过去,在极左思想的支配下,我们曾一度把他完全...
季羡林:漫谈散文对于散文,我有偏爱,又有偏见。为什么有偏爱呢?我觉得在各种文学体裁中,散文最能得心应手,灵活圆通。而偏见又何来呢?我对...
季羡林:新年抒怀除夕之夜,半夜醒来,一看表,是一点半钟,心里轻轻地一颤:又过去一年了。小的时候,总希望时光快快流逝,盼过节,盼过年,盼迅速长...
季羡林:赋得永久的悔题目是韩小蕙小姐出的,所以名之曰赋得。但文章是我心甘情愿作的,所以不是八股。我为什么心甘情愿作这样一篇文章...
季羡林:我记忆中的老舍先生老舍先生含冤逝世已经二十多年了。在这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内,我经常想到他,想到的次数远远超过我认识他以后...
季羡林:在饥饿地狱中同轰炸并驾齐驱的是饥饿。我初到德国的时候,供应十足充裕,要什么有什么,根本不知饥饿为何物。但是,法西斯头子侵略...
季羡林:我的老师们在深切怀念我的两个不在眼前的母亲的同时,在我眼前那一些德国老师们,就越发显得亲切可爱了。在德国老师中同我关系...
季羡林:八十述怀我从来没有想到,我能活到八十岁;如今竟然活到了八十岁,然而又一点也没有八十岁的感觉。岂非咄咄怪事!我向无大志,包括自...
季羡林:听雨从一大早就下起雨来。下雨,本来不是什么稀罕事儿,但这是春雨,俗话说:春雨贵似油。而且又在罕见的大旱之中,其珍贵就可想而知...
季羡林:清塘荷韵楼前有清塘数亩。记得三十多年前初搬来时,池塘里好像是有荷花的,我的记忆里还残留着一些绿叶红花的碎影。后来时移事...
季羡林:幽径悲剧出家门,向右转,只有二三十步,就走进一条曲径。有二三十年之久,我天天走过这一条路,到办公室去。因为天天见面,也就成了司...
季羡林:夹竹桃夹竹桃不是名贵的花,也不是最美丽的花;但是,对我说来,她却是最值得留恋最值得回忆的花。不知道由于什么缘故,也不知道从什...